第20章·[酒归太域]×[千神问我何其狂]
——"哎,累了."
——"玉衡,跟我回家喝酒去."
——"子涵有一罐,上万年的佳酿."
[太域·命运杂货铺·夜落长空]
夜风拂过檐角,星光细细洒落.门口的风铃轻轻摇晃,发出几声清脆的声响.铺子内,灯火温柔,仿佛与外界的喧哗全无关系.
庭中早已摆下一方小桌,三张蒲团静静落在竹影之间.桌上放着三盏玉杯,一壶封存万年的佳酿"太初醉月".酒香尚未开封,已自壶口弥散出一缕淡淡清气.
子涵抬眸一笑,声音柔和:"你们回来了."
玉衡随意落座,抬头望天,感叹:"什么叫真正的'家',就是你刚打完架转身就有酒喝."
啸天也坐下,没有提起毁灭神主,没有再谈议会纷争,只是目光落在那壶佳酿上,语气淡淡:"这壶酒,你藏了很久."
子涵替他斟酒,指尖温润,语气柔柔:"万年了,从你还未超脱时我就酿下的...你一直不舍得喝."
啸天端起酒盏,轻抿一口.入口微涩,却在舌尖化为温甜,像极了尘封已久的回忆.他叹息低声道:"那天我刚离开地球,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星海,就在想——如果有一天,我能在星海中央开一间小店,亲人都在,有朋友能来喝酒,就好."
玉衡仰头灌了一口,直接笑喷:"你这哪是小店?这是'命运核心中央据点'!现在神主界天天想查你,封你,拉你,你倒好,在家喝酒."
啸天耸肩:"他们累,我不累吗?再说了,我的命是自己走出来的,凭什么不喝点."
子涵忍不住轻笑,柔声斟满三人的杯:"今晚不谈神主,不谈天规,只谈酒."
[半夜·太域后院·微风拂灯]
酒过三巡,玉衡已然半醉,整个人瘫在长椅上,抱着空酒壶,哼着不知哪个宇宙的情歌.风吹过,吹乱他的青袍衣角,却挡不住那一份自在.
子涵枕在啸天膝上,声音低而温:"你今天那句话,我听见了."
啸天指尖缓缓拂过她的发丝,轻声:"哪一句?"
子涵轻轻闭眼,唇边浮起一丝笑意:"你说,你不是为了赢,而是为了回应人心."
"我知道,你从来不是想证明自己有多强,而是想守住那些你觉得该留下的人."
啸天眸光微动,低声回应:"因为没人守,他们就真的不在了."
星光下,话语轻轻落下,像酒香一样,渗入夜色深处.
[命碑记录]
[事件]:神主会议归返·太域小酌
[状态]:命铺氛围安定
[附注]:太初醉月酒余三成·味道记录:初饮微苦,末转温甜
[备注]:当晚无波澜,唯留一句——"愿所有归来,都有一盏酒."
[命语挂档]
"酒是余温,不是忘却."
"人是归处,不是路过."